第二部第十二章 数据与现实
十二：数据和现实
“乌哇哇~~”“乌哇哇~~”
“小智，该停止和闪光乌波玩雾了。”小茂对这几天眼前不是白茫茫就是黑茫茫而感到无言。“我已经分析好‘白雾’和‘黑雾’的威力，用不着连晚上都把周围弄得是雾，降低气温到你自己都差点发烧啊……”
“乌哇哇~~”男孩这次不玩雾，而是让周围的神奇宝贝们集中在一起，跟随他的指挥节奏，慢慢唱起歌来。
欢乐的歌声，让走在森林里的他们，显得是在郊游多过探险。
“嘿，最近的流行曲。”小茂发现这首歌是最近流行的新歌曲，不由得跟着唱。
渡也小声地哼歌几声。
“前方有两个神奇宝贝道馆，你们要去看看吗？？”
“神奇宝贝的道馆？？什么属性？？”小茂回想起自己的格斗师傅，他的家不只是联盟道馆，同时也是格斗系神奇宝贝的修行场。
在大陆地区，不单单有可以获得联盟徽章的联盟道馆，同时也有其他专门让神奇宝贝训练师锻炼和修行的私人道馆，这些私人道馆也有徽章，象征自己的属性领域，只是并不列入联盟大赛的徽章里。
“一个是专教训练师各种神奇宝贝决斗方式的村正道馆，另一个是格斗系的源藏道馆。”渡为两人介绍道。“那两位神奇宝贝道场的掌门人，都是一度世界闻名的神奇宝贝训练师。”
“有点兴趣。”在师傅阿四的格斗道馆那里修行的那段时间，小茂有点怀念，他想看看其他道馆，不知道与自己师傅的格斗道馆有什么差别。
“乌哇哇~~乌…嗯？？”正在唱歌的男孩突然转头，望向背后。
“怎么了？？”其他人转头，神奇宝贝们立刻警惕，拉帝亚斯赶紧隐身。
“唰…咻……”随着风声，他们听见细小的声音，很明显是有东西在靠近他们，而且速度很快。
“是什么神奇宝贝？？体型至少近两米，这种速度不可能是人类，脚步好敏捷，从声音来听是两只脚。”小茂得到渡的严格特训，成功听得出这次来者的大概特征。
“听仔细点，小茂，有听到其他小小的震动声么？？”
“是…虫系翅膀的振动声。”小茂仔细听，加上对方越来越靠近，听见了那隐藏的声音。“不过，有虫系翅膀却飞不高的……不是飞天螳螂就是巨钳螳螂吧？？”
“从这种重量和体型来看，是巨钳螳螂。”渡想起什么。“应该是……”
“巨钳钳……”突然，一只巨钳螳螂从后面跳出来，直接跳到他们的面前，举起自己的双手钳子，似乎在向他们挑战。
“真的是巨钳螳螂。”小茂望向眼前的神奇宝贝。“他是在向我们挑战？？”
“村正先生，是你吗？？”渡开口大声问道。“是我。”
“…这声音，渡？？”这时，一位中年男性走出来，他有点意外地看见渡。“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您好，村正先生。”由于对方比自己年长，哪怕自身是冠军，渡不能对长辈失礼。“我在秘密旅行中，请向外人保密。”
“好的。正宗，回来。”中年男性向自己的拍档下指示。“这两个孩子是你现在的旅行拍档？？”
“啊，这是小智和小茂，他们来自真新镇。”渡似乎没打算介绍男孩的身份。“这位是村正先生，村正道馆的现任掌门人。”
“你好，村正先生，我是小茂，这是小智，请体谅小智以笔代言。”小茂向村正鞠躬后，自我介绍。
“你们好。”村正向他们做出传统的敬礼手势。“小茂，你也是练格斗么？？从你身上的负重，看得出你受过格斗道馆的训练。”
“我曾在阿四师傅那里修行。”小茂点点头，他不意外对方的敏锐观察力，毕竟作为一位身经百战的前辈，都有能一瞬间判断对方实力强弱的眼力。
“小茂…饿……”男孩眨眨眼睛，伸手……
“别想偷吃零食。”小茂立刻抓住男孩伸向风速狗背袋的小偷手。“没想到已经下午十二点半，是时候准备午餐了。”
“你们可以到我的道馆休息。”村正邀请道。“正好我也有事情，希望渡能帮我。”
“？？”
**********
“很大的道馆。”小茂看得出这个道馆很受欢迎，数量不少的学生，加上干净的环境和齐全的道具，是个不错的道馆。
“另一边则是源藏道馆。”村正指向另一边，距离至少五百米的道馆。“我和源藏是好友，不过比我大三十岁的他最近容易闪到腰，时光真的不留人。”
“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渡提问，村正还没有说明他的委托。
“啊，现在的后辈，真是一个比一个头痛和固执。”村正叹口气。“我的儿子新吾，和源藏的孙女千草，两人同岁今年十四，正处于中二病期和叛逆时期。”
“……”说到中二病，男孩和渡下意识盯住小茂。
“我的中二病已经治好了！！”两人眼神让自己无意中回想起自己和女啦啦队旅行的时期，小茂用力摇摇头想忘记那时自大盲目的自己，他羞怒地大吼。
“……”不出声，渡揉揉小茂的头顶，男孩拍拍小茂的肩膀，两人和周围的神奇宝贝们眼神带着‘我们相信你能治好’的意思。
“…信不信我等下把大量辣椒粉放进你们的午餐里。”小茂死鱼眼地瞪住两人，男孩就算了，怎么连渡和自己的神奇宝贝都这样，难道自己的中二病真的还没治好？？
“呵呵…看来你以前也有那段自傲狂妄的时候。”轮到村正拍拍小茂的肩膀。
“……请别说了……”双手捂住通红的脸，内心泪水如海的小茂此刻真想时空反流回去，揍那时中二的自己一顿。
“欢迎来到我的道馆，请进。”推开大门，村正向今日的客人微笑欢迎。
“师傅！！”
“师傅，您好。”
“师傅。”
道馆的露天主场就在道馆大门的两旁，大门一推开，主场上的人只需转头就能看见来者何人。看见是村正回来，主场上修行的人立刻暂停训练，站好，与自己的神奇宝贝向村正敬礼。
“继续你们的修行，下午一点准时午饭。”
“是！！”
“父亲？？”这时，一位坐在一旁长凳上，正用自己的手提电脑分析什么的男孩，抬头望向村正，从他与村正相似的脸来看，很明显就是村正的儿子，新吾。“有客人？？”
“这是渡，小茂和小智。”村正简单地介绍。“这是我的败子，新吾。”
“父亲，我并没有输过，为何你还是不肯承认我？？”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这样介绍自己，新吾愤怒地反驳。“只要有数据和电脑，我是不败。”
“哼！！”村正冷哼一声。“如果数据是一切，那么你的人生真是单调。”
“那么和我决斗看看我是否错误！！父亲，自从我买了新电脑，你就不肯和我决斗，为什么？？”新吾不明白自己父亲的想法，明明以前，还会细心地指导自己神奇宝贝决斗，会称赞自己的成长。
可是自从自己用数据来分析对手和体会到数据的益处后，自己的父亲就不再指导自己，甚至不理会自己。
“渡，可否请你与新吾决斗，让他明白，数据不是一切。”村正向渡提出意见。“这败子就是自从自己得到电脑后，用电脑分析对手，而过度依赖电脑，忘了神奇宝贝训练师的本分。”
“好啊！！”新吾不把比自己年长的渡放在眼里，看得出他真的沉迷于数据里，以为有了数据就是绝对。“就让我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盯住新吾和他的电脑，小茂想起什么。
一句自己的爷爷一直对自己说，得铭心记住的一句话。
“村正先生，还是让小智或小茂代替我好了。”渡拒绝村正的要求。“有点不好意思欺负后辈。”
“你是在小看我？？”
“渡先生说得没错。”小茂站出来。“你好，我是渡先生的徒弟，小茂。让我来和你决斗。”
“小茂？？”新吾望向比自己年幼的小茂和风速狗背后的男孩，讽刺道。“欺负幼小不是我的风格。”
“怕败战于比自己年幼的人？？”轮到小茂反击，要知道他的口齿伶俐还在。“就让我这个神奇宝贝研究者看看，你的数据是否完美。”
“神奇宝贝研究者？？”没想到小茂年纪轻轻就是神奇宝贝研究者，新吾和周围的其他人惊到。
“小茂是大木博士的孙子，几个月前获得神奇宝贝研究者的资格。”渡为村正解释。“别看小茂才十岁，他的研究成果不少，连大木博士都感到骄傲，是大木博士承认的继承人。”
“大木博士的孙子……好！！”既然对手身份非凡，新吾也燃起斗志。“就让你见识我的数据决斗。”
“加油~~”男孩和他的神奇宝贝们为小茂打气。
“这是一对一的神奇宝贝决斗，双方准备。”在主场的决斗场上，村正当裁判。
“巨钳螳螂，准备。”新吾放出自己的初始拍档，然后把电脑的相机指向对面的小茂。“大木茂，让我查出你的资料来分析！！”
“嗯，既然是巨钳螳螂，那么，上吧，赫拉克罗斯！！”小茂放出赫拉克罗斯。“对了，事先说明，这场决斗，我不指挥赫拉克罗斯。”
“啊？？”
“什么？？”
“他傻了？？”
周围的人包括村正都被小茂的话吓得睁大眼睛。
“身为神奇宝贝研究者，我明白数据的重要性，因为是最有利的证明。”小茂与新吾直视。“可是，我的爷爷，一直让我铭记一句话，而我从来不否认这句话。”
数据只能证明某个问题的答案，从来不是一切。
“不是一切？？”新吾对这句话不是很明白，至少他是认为数据就是一切。“怎么可能？？有了数据，决斗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
“笨蛋。”小茂冷笑道。“那么就试看掌控赫拉克罗斯的一切吧！！”
“可恶！！”被比自己幼小的后辈嘲笑，新吾怒了。“数据清楚显示你以往的决斗策略，我能看得出你的策略。”
“…我说，那是很久以前的资料了吧……”小茂露出死鱼眼。“在一般决斗里，我早就不指挥神奇宝贝了。”
“资料显示是今年年头的资料，还不到一年，你不可能有多大的改变。”
“……”不说小茂，就连男孩和渡，以及他们的神奇宝贝们一起露出‘你当人***啊’的表情。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见周围人和神奇宝贝们雷倒的表情，新吾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话。
“村正先生，请恕我直言，你的败子还真是败子。”小茂向村正低头。
“……”村正斜眼望向远处，不得不说，他也被自己儿子的话刺激到了。
要知道很多事情，能够在短短几天内发生，包括成长。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被嘲笑，新吾内心暴怒。“父亲，请宣布决斗开始，我要教训这小子一顿。”
“谁教训谁还不知道呢……”小茂不再把新吾当对手看，反正自己只是站在这里发呆罢了。“赫拉克罗斯，随你发挥。”
“决斗，开始！！”
“巨钳螳螂，使用‘连切’！！”
“巨钳钳！！”巨钳螳螂高速挥动自己的巨钳攻击赫拉克罗斯。
“赫拉！！”赫拉克罗斯凭自己的敏捷度避开攻击，同时使用‘疯狂攻击’反击。
“什么！！”被赫拉克罗斯的速度吓到，新吾检查自己的数据时，整个人傻眼了。“这个敏捷度数怎么可能！！竟然比我的巨钳螳螂还快几倍？？”
“乓！！”话刚说完，赫拉克罗斯就把巨钳螳螂撞倒一旁。
“别傻傻看数据了。”小茂开口。“你的数据确实是正确，却忘了一件事。”
如果对手的数据比自己的神奇宝贝强大很多，直到电脑分析后，只能告诉你，战胜率是零，怎么办？？
“！！”新吾流冷汗，他知道小茂说得没错，因为自己的电脑正显示着，这场决斗中自己的战胜率……
是零。
“你一直依赖数据获胜，却没好好锻炼自己的神奇宝贝，这种不成长的方式，怎能比得过那些不停自我锻炼，逐渐比你强的训练师？？”小茂双手抱胸，对新吾冷笑道。“如何，数据狂，零机率获胜的你现在是不是要认输了呢？？”
“……”“巨钳钳……”巨钳螳螂望向自己的训练师，如果自己的训练师真的认为无法获胜，他只能投降。
“呼，你到底反省了没有啊！！”看见新吾一副崩溃的样子，小茂看不下去了。“难道你这样就想认输吗？？哪个神奇宝贝训练师和神奇宝贝不是无数次败战后不放弃地再挑战而前进的！！”
“！！”这句话狠狠地骂醒了新吾。
“你是训练师，不是电脑，数据不可能分析得出环境影响率，生命成长率，意外状况率和训练师与神奇宝贝对胜利的执着！！”
“！！”握紧拳头，新吾终于明白到数据并非一切。他把电脑放在一旁，站起来。“巨钳螳螂，就让我们见识对手的真正实力，使用‘合金爪’！！”
“巨钳钳！！”巨钳螳螂不怕失败，飞天螳螂的进化就是个例子。
巨钳螳螂还记得自己还是飞天螳螂时，如何无数次地对岩石使用‘舞剑’，今天无法进化，明天继续对岩石‘舞剑’，连续过了一个月，才成功进化。那段日子里，自己的训练师每天为自己的镰刀细心保养，为自己打气和鼓励，最后才成功进化。
连那时候连续一个月每天都遇到挫折，他们都成功挨过来了，怎么可能这一次决斗败战就一蹶不振？？
“赫拉！！”避开‘合金爪’，赫拉克罗斯用‘角撞’把巨钳螳螂打飞上天，准备使用‘劈瓦’。
“巨钳螳螂，快使用‘守住’！！”
“嘿，看来你还不笨。”对新吾懂得指挥巨钳螳螂使用‘守住’，小茂看得出新吾不是笨蛋，只是一时忘了以往的决斗经验。
“乓！！”巨钳螳螂的‘守住’成功挡下‘劈瓦’。
“赫拉！！”然而，赫拉克罗斯马上就使用‘疯狂攻击’反击，把巨钳螳螂打得满身伤痕。
“巨钳钳！！”巨钳螳螂受不住这连环的攻击，倒下了。
“巨钳螳螂！！”
“巨钳螳螂无法继续决斗，赫拉克罗斯胜利！！”村正赶紧宣布决斗结束，让新吾可以治疗巨钳螳螂。
“巨钳螳螂，你没事吧？？”
“巨钳钳……”巨钳螳螂慢慢地坐起来。
“辛苦你了，等下送你去神奇宝贝中心。”新吾安慰自己的拍档。
“…就是这个表情。”
“咦？？”新吾抬头望向不知何时靠近自己的父亲。
“以前的你，与你的巨钳螳螂很亲密，两人一起修行锻炼，互相支持对方。”村正露出难得对自己的儿子微笑。“可是自从你沉迷于电脑和数据后，别说锻炼，连巨钳螳螂都一直被你放在球里，仿佛是个道具一样，需要时就用，不需要时就收。就是这样，我对你感到哀伤，你竟然忘了你最初得到飞天螳螂蛋的兴奋，和飞天螳螂努力修行每日‘舞剑’直到飞天螳螂进化成巨钳螳螂时的羁绊。”
“……对不起，巨钳螳螂。”明白自己以前的错误，新吾向自己的拍档郑重地道歉。“我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沉迷于数据，真是个失败的训练师。”
“巨钳钳……”用自己的额头和新吾的额头碰在一起，巨钳螳螂与自己的训练师直视。
“谢谢你愿意原谅我。”新吾记得这个举动，以前他们都是这样额头对额头，双目直视，互相提醒对方，不要放弃斗志。
“谢谢你，小茂。”村正向小茂道谢。
“我同样向你道谢。”新吾向小茂低头。“你的赫拉克罗斯培育的很好，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指教。”
“我很乐意，不过，真正指导的人不是我。”小茂不否认自己有努力和自己神奇宝贝们修行，可是主要的指导者真的不是自己。“是小智……小智，给我放下零食！！”
“嚼嚼……很饿……”坐在风速狗背后，正和神奇宝贝们一起吃零食吃得开心的男孩表示他等不住午餐，只好拿零食来填饱肚子。
“哇！！我忘了午餐时间！！”发现已经下午一点半，抢走男孩手中的零食，小茂赶紧去准备午餐。“渡先生，不准小智吃零食，监视他吃药。”
“不要药……”男孩向渡撒娇。
“乖，至少得吃补品。”渡让人形拉帝亚斯喂药。
小茂和渡发现人形拉帝亚斯的一个好处，男孩对自己的母亲非常服从，对于自己母亲形态的拉帝亚斯，哪怕男孩不想，他还是会乖乖吃药吃补品。
“呜呜……”一边吃药一边喝水，男孩不喜欢口中的古怪药味，伸手……
“渡先生，不要给小智吃巧克力，早上的份他吃了，晚上才能吃。”一句话把男孩的举动打断了。
“小气！！”男孩开始怀疑自己的儿时玩伴真的有超直觉，可以感知自己的一举一动。
“乖，等下就能吃午餐了。”把一粒软糖交给男孩，渡揉揉男孩的小脑袋。
“你是小智？？”收回自己的拍档，新吾靠近男孩。“我的资料库里没有你的资料，你该不会是默默无闻的训练师吧？？”
“这点还是等你自己发现好了。”渡思考后，还是选择沉默。
**********
“乓！！”
“巨钳螳螂无法继续决斗，闪光乌波胜利。”
“我有疑问。”忧伤加哀伤，新吾弱弱地举手。“小智，你的闪光乌波真的刚孵化不到一个月吗？？”
“我也想问同一个问题。”村正望向渡。
“是一个月没错。”小茂斜眼望向远方。“今天正好第三十一天，距离闪光乌波孵化的日子。”
“他的成长也太不科学了吧！！”“巨钳钳……”新吾和巨钳螳螂感觉今天真是累得不想再战了。
把‘水枪’和‘泥巴射击’玩得那么有技巧，对，有技巧，不是瞄准眼睛射泥巴就是瞄准脚射水枪。你说闪光乌波腿短跑得慢我体谅，问题是那敏捷度快得犹如能预知一样，巨钳螳螂的每招‘连切’都能靠简单的举动，以微妙的角度避开攻击，还能用‘铁尾’反击打脸，真的好恐怖啊！！
“老实说，只要是交给小智的神奇宝贝，哪只都会以不科学的成长速度成长给你看的……”小茂吐嘈道。
“呃，小智到底是什么身份？？”让巨钳螳螂休息的期间，新吾再次检查自己的资料库，却还是无法找到男孩的资料。“既然小智有桔梗道馆的徽章，那么应该是神奇宝贝训练师，为什么找不到小智的资料？？”
现在新吾不会太过依赖数据，可是检查对手的身份和实力，还是很重要，毕竟知彼知己，百战百胜。
“因为小智的身份比较特殊。”小茂不意外这个结果。“另外一提，那个徽章不是小智挑战桔梗道馆得来的。”
“咦？？”不是挑战道馆，难道是偷来的？？
“那是桔梗道馆长阿速交给小智的谢礼，作为指教他的神奇宝贝的感激。”小茂一边记录闪光乌波的成长，随口说出了吓得新吾和村正傻眼的回答。
“小…小智指导道馆长？？”
“如果说渡先生是我的格斗和暗器师傅，小智是渡先生和我的神奇宝贝的决斗师傅。”小茂继续丢下炸弹。
“渡……”村正望向自己认识的朋友。
“小茂说得没错，我的快龙现在是由小智训练。”渡无奈地笑道。“正是如此，我现在的任务就是贴身保护小智，避免被邪恶势力绑架。”
“……”父子两人只能说，他们真是遇到了神奇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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